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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健康脾气很好，点了点头，然后在卫露荷的搀扶下坐起来，依靠在墙上，点头道：“小伙子，你问吧。你救了露荷一命，也救了我。救命之恩如同再造，只要我知道的都不会瞒着你。”
一个很正常的老年人，不是喜欢倚老卖老的那种，这让沈渊想到了死去的老院长。
沈渊点头道：“那先谢谢卫老了。我的问题不多，就两个。第一个：卫老，卫露荷说你的血，可以让我的弹伤瞬间复原，是真的吗？”
此话一出，卫露荷就怒道：“你要干什么！我爷爷都这么虚弱了你还想放他的血？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！一点伤怕什么！流点血怕什么！女人每个月还流血呢！”
小老虎发威，有一种想扑过来咬人的趋势。
沈渊没有说话，因为卫健康摆手制止了她。
卫健康看着沈渊笑道：“露荷说的话夸张了。我的血的确能让伤口快速愈合，不过怎么也得一点时间，肯定不能瞬间复原。我又不是唐僧，我的肉可不是唐僧肉。”
沈渊笑道：“卫老放心，我也不是吃唐僧肉的妖精。虽然很想让弹伤复原，但我也不可能让您老现在就放血，怎么也得让您恢复恢复。再说了，您的孙女也中弹了，而且伤得比我还重。【】”
卫露荷的伤在右胸口，估计伤到内脏了，肯定比沈渊的伤重。
卫露荷哼了一声，叫道：“我才不用！我是变种人，是金刚狼，生命力顽强，自己就能恢复！”
沈渊摇头道：“你不是金刚狼，你是小老虎。卫老，第二个问题：我看到你被关在车厢里，应该一直都和张成功、狼头在一起吧？他们从哪里弄来的枪？他们到底有多少枪？”
卫健康点了点头，然后又摇了摇头道：“枪是从城南公安局弄来的，那里的警察基本上都变成丧尸了，只有两三个还活着，然后也被张成功和狼头杀死了。他们有多少枪我就不知道了，不过每个人最少两把，张成功和狼头肯定更多。另外，张成功和狼头有防弹衣。”
沈渊想起了被他和卫露荷杀死的烟鬼，疑惑道：“只有他们俩有？其他人没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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