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下意识看向莫北明。
他，会替自己做主吧？
无论他有多讨厌自己，可她到底是他手上的员工。
保护员工，是他作为总裁该有的职责，不是吗？
终于，莫北明缓缓启唇。可是，开口的话，却是……
“给杰瑞老师道歉。”
他的视线，望着一菲。语气严苛，没有一丝可以打商量的余地。
所有人皆愣了一瞬。
一菲也怔在当场，心底顿时涌出一股受伤和失望。
她把这一切都想得太美好了……
她认识的莫北明，曾经在学校里那样热心的学长，早就只是过去。
工作上、甚至生活上的莫北明到底是个什么样儿，她可以说几乎完全不了解。
年纪尚且这样年轻，能在短期内让公司的版图扩大一倍，坐稳龙头第一的位置，显然他有他的手段，更有他的无情。
莫大的失望和难过笼罩了一菲。
杰瑞幸灾乐祸的样子望着一菲，似等着她给自己道歉。
一菲对上莫北明严苛的眸色，心底只觉得寒凉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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