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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薄承盯了她一会儿，嘴唇嗫嚅了几下，最后闭了闭眼。
“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？”童笑被他这个样子弄得怪紧张的。
“小不点。”他睁开眼睛，眼中清明而又真诚，“当我徒弟吧。”
“哈？”童笑一脸懵逼。
他一大早过来，就是为了跟她说这个，貌似有点莫名其妙啊。
而且，当徒弟？
她当他的徒弟，当堂堂一个名设计师的徒弟？
这太不切实际了好吧。
童笑挣开他的手，干笑了一声：“商老师，你一大早就不要开玩笑了。”
商允尧从来没有收过徒弟，当然，很多人砸了重金希望能拜他为师，可他根本就不屑一顾，如今却主动要求她当徒弟，这会不会太扯了。
“你不愿意？”商允尧眉头一皱，问道。
“不是我不愿意。”她脸都快皱成咸梅干了。
“我是觉得我根本不是那个材料，会侮了你的名声。”
“你是不是值得栽培，我还会不清楚吗，培训期间，那些导师对你的评价是最高的。”
“真的？”童笑眼前一亮。
商允尧见她眉眼生笑吗，恢复了神采，原本暗藏在心里的那股心疼和压抑慢慢散去。
这就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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