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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氛在这一瞬间，多少就变得有那么一点尴尬了。助理见思秦继续看着自己，不由得皱了眉头，神情里带了几分抗拒，不满的瞪着思秦：“你看什么？”
这男人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，是不是这个时候还要助理说原谅他，他心里才会满意？
助理脸上带着几分恹恹的神情，别过头去，不看思秦。她神情里的厌恶不是假的，至少这一刻，当着自己讨厌的人的面前，装不出喜欢的神情来。
气氛就更尴尬了。
思秦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色，这一瞬间变得更加苍白。他垂下头，嘴巴里带着几分嗫诺的味道：“抱歉，我没有说要你原谅我。”说完这句话，发现不管说什么，好像情形都很尴尬。思秦停顿片刻之后，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，是真的一言不发。
对方不喜欢自己，他说什么，都不过是招人厌恶罢了。
思秦垂下头，就像是透明人一样，这一刻是什么都不说了。
在病床上的唐钰，脸上的神情里带有几分难堪。事情会变成这一步，唐钰早就该想到的。只是有些事情，她一时半会里解释不清楚。
尴尬着的唐钰，只能先对思秦开口：“你坐下，思……”
“我叫张超。”思秦打断唐钰，纠正了一下自己的名字。如今他已经不想活在秦翰的阴影下，也不想自己成为秦翰的负担。
唐钰停顿片刻，瞬间想起了思秦的名字。她脸上有些不好意思：“对不起，我忘了。”
助理坐在唐钰身边，帮唐钰削苹果。见唐钰对张超客客气气的，助理不满的低声抱怨：“真的不懂，对这么一个坏人，干嘛那么客气？照我说，直接扭转到警察局不就好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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