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逸气定神闲地“滚”了出去。
吕厌将咲夜放在腿上抱在怀里，“你看看你选的人，像个什么样子？”
李悦笑出声，神情似乎还挺高兴的，他拂袖站起来。“像个什么样？我看你还挺满意的啊。”
“哼，满意？”吕厌挑眉看了一眼，伸手在咲夜头上一下又一下地摸着。
“进个宫闹出那么大动静以为我不知道？要不是见他还有用，信不信我活剐了他。”
他说这话时是笑着的。
辽莲站在一边，眼观鼻鼻观心。
李悦不相信地摇摇头，“他若是真的等纳兰把通行令取来，如此低声下气、委曲求全，你恐怕连王宫都不会让他进。”
李悦继续道：“少年人在分寸内张扬些也并无不可。有这么一个人对咲夜牵肠挂肚，不是件坏事。”
吕厌看向辽莲，含笑问道：“阿辽，你怎么看？”
辽莲两手交叠在身前，朝他拱了一礼。“臣，不知。”
吕厌摆了摆手，“但说无妨，这不是公事，你有话就直说。”
辽莲拱手说了声是，他道：“四年前，我和咲夜说过，左逸此人最大的缺点就在他身不由己。若是日后她在军方的形迹暴露，他未必能护得住她。”
李悦点头，“不错，自古忠义两难全。咲夜当时怎么想的？”
辽莲：“所幸，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。”
“呵，你说她清楚？清楚还往那里钻，愚蠢至极。”吕厌支着头懒懒道，对咲夜这种自残行为表示不齿。
咲夜的意识在身体里不服气，说谁愚蠢呢？这个笨蛋父王。
吕厌瞥了眼咲夜，示意辽莲继续往下说。
辽莲继续道：“四年前确实是如此，咲夜又那副样子回来，我对那人本不抱什么希望了。”
吕厌哎呦了声，颇具兴味地看向辽莲。“听你这话的意思，现在是改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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