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你这么说,我怎么觉得前途很黑暗啊。”胡小九道。
“别这么说,我还是看到有点希望的。”
“例如呢。”
“这些虱子。”卫臣抬起手,挥了挥手说:“两位好啊。”
金塞尔一言不发,只是开始活动起肩膀和脖子来。明明只是一个娇小的女人,可身上散发的那种压迫感,却如同洪荒猛兽般可怕。
倒是贝罗神父微笑回答:“下午好,真没想到我们两边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。”
“是啊,就像我们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说的,不是冤家不聚头。”卫臣大声道,“不过两位,现在似乎不是我们开打的时候,你们觉得呢?”
目盲的神父转头朝向金塞尔,后者皱了下眉头,说:“这些虱子根本无足轻重。”
“对,对于两位来说,它们谈不上威胁。不过你们不觉得,它们数量有点多吗?而且被我们两边杀了那么多同类,它们还是不断地挤上来,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?”
金塞尔用她那独特的声线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觉得咱们已经踩进人家的巢穴里,生物都有捍卫领地的本能,这是它们源源不断涌上来的原因。”卫臣比划着道:“你我双方已经成了它们的死敌,不死不休的那一种。所以现在,咱们联手或许会来得好一点。至于我们之间的问题,总有机会解决不是吗?”
金塞尔用贝罗才听得见的声音问:“你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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