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长城点点头:“那是自然，强扭的瓜不甜，我孙长城也不喜欢强迫任何人，只是如果秘书小姐觉得我开出的条件更合理，也请慕总洒脱地放人，不要动，用你的关系打压和为难她，毕竟就像慕总你说的那样，秘书小姐有自己选择未来的权利。”
慕之言勾唇，点点头:“那是自然，我也从来都不会强人所难。”
他转头看向身边慌里慌张的秘书，“跟随你自己的意愿走吧，这里没人想强迫你，不管你做什么决定，我和孙董事长都会尊重你的。”
慕之言神色之中都是温和和认真，以秘书对慕之言的了解，她知道他的这个表情就说明，此时此刻慕之言是真真正正的把选择权都放在了她的手上，不管她选择什么，他都会真正的尊重她。
她微微的松了一口气，但同时心中也不可避免的难受起来，胸口的位置控制不住的酸涩难忍。
其实这种情况下，她倒是希望慕之言开口挽留她一下，哪怕是只说一句想留住她的话，她心里都会觉得开心的要死。
因为如果他真的开口挽留她，就说明她对他来说还是个不可缺少的存在，无论是什么原因。
可慕之言没有，他完完全全尊重的把决定权都放到了她的手里。
秘书深吸一口气，在孙董事长期待的眼神和慕栩嘉讽刺的神色之中终于开口。
“对不起，孙董事长，我可能……要拒绝你的好意了……”她站起身，向孙长城轻轻的鞠了个躬。
孙长城呆住，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秘书，他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会拒绝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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