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局长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异。
这下他可以肯定龚亦尘了，如果不和芮书记熟悉，这嘴上能喊芮叔？
“啊，哈哈，对对，你说的就是我，没想到上次见了那么一会，对我还有些印象么。”曹局长笑道。
“你们两认识？”康华有些摸不着头脑，这是个什么情况？
“认识认识。”曹局长笑着点头道。
康华还是有些不明白，之前在电话中说了名字，可是老曹却没有什么反应，要不是自己再三强调龚亦尘对他的重要性，或许老曹都不会过来。
现在这个样子么……
让人感觉有些难以理解，好在龚亦尘没事情就好，有些黑暗面他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。
“龚亦尘，他……是怎么回事？”康华看着地上不停打滚的警员，有些不解的问道。
“是我弄的。”龚亦尘没有隐瞒，直口说了出来。
所有人都有些惊讶，这到底是什么手段？能够将人给折磨成这幅样子。
就是他们在旁边看着都感觉到有些胆颤惊心。
“我过来就是为了你这件事情来的，你看要不先让他变成正常？”康华在一旁说道。
他虽然是有些惊讶，但是出自龚亦尘之手，这就显得没什么太奇怪的，上次那种诡异的事情他都碰过了，这些倒显得有些不足为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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