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吗？”
“不算很多，但很臭。”
“形容一下那个臭味，比如鱼腐烂的臭，果子腐烂的酸臭，等等等。”
柳娘咽了咽唾沫，仔细回想了半天，干巴巴道：“像动物腐烂后的臭。”
闵瑶皱眉，重新看向斉元氏：“母亲，您有些便血。这是五脏六腑出现病变的前兆，您再躺下，我给您摸摸肝。”
摸肝？斉元氏吓的一哆嗦。
“肝怎么摸？”
“母亲莫慌。只是隔着衣服摸。”
呸，不慌才怪了，斉元氏急忙配合。
看她摸来摸去，还贴耳听胸敲，斉文臻忐忑了。
“瑶瑶？”
“你别急，我还在问诊。不要吓着母亲。”
斉文臻腰一直，闭紧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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