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不自觉的换了个站姿。
这句话,他的确是第一次听说。
但其实上,有关武魂,他已经不止一两次听到过不同的论调。
从最早期时,雪美人那意味深长的笑,以及凤戒龙钗,还有随着修为的越发高深后,发现的种种端倪,再结合这殇魂这句话。
他不自觉的惶恐,像是天下修者,都如刍狗,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操纵,命运皆在某位不可名状的一念间。
甚至,他有一种直觉!
修者所谓的天授武魂,就是那位不可名状的存在,之所以能够操纵修者命运的关键。
“啧啧,怕了?”
殇魂讥诮。
“怕?”
林凡冷笑,他抬头直视殇魂:“怕有用?”
殇魂表情一滞,然后连声大笑:“没用。”
林凡耸肩,撇嘴:“那么……我为何要怕?大不了就是战,大不了就是死。”
“够傲。”
殇魂伸大拇指,随后道:“好了,你小子的所求既然已罢,那便该我来寻一个传人,此事后……”
他并未说完,最终归为长叹。
林凡长揖拜下。
“你小子这是作甚?在送别我?”
殇魂古怪笑了:“以为此事过后,我就彻底死了?”
林凡没有开口。
“小子,你可听过一句话,死之极尽为生?”
林凡的瞳孔陡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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