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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衡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不是因为害怕。
是因为李航刚才把一个价值八百万的宋代青花瓷给砸了！
“我就是感受一下，这东西打碎了之后，是什么感觉？”
“话说，刚才这个是宋代的青花瓷吧，到国际上拍卖，应该能拿个900来万。”
“你、你你你，你知道你还把它给砸了！”
“不就是一个破瓷器而已嘛，在古代它是个工具，到了现代也是个工具。”
“砸了就砸了。”
“现代工艺造出来的东西，可比它精美多了。”
说完，李航又伸手抓住一个陶瓷罐子。
“啊，别别别！”
马衡的舌头已经打结！
他不敢冲上去，只能双手不停地打摆子。
“这个你别砸，千万不要砸啊！这个整个北方找不出三个！”
李航拿到手里，随便看了看：“嘁，不就是一个元代龙泉窑莲花纹的破罐子么。”
说着，李航就把这个龙泉窑的罐子，递给了许沐晴。
“老婆，你也砸一个看看。”
“这个要好多钱吧？”许沐晴从李航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古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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