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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牙祭出混元枪，看着贾长安，严阵以待。
贾长安深深叹息一声，道：“你是帝君的义子，这件事你本不该插手的，但是你既然已经插手了，那就该知道事情的后果，今日我即便杀了你，帝君知道了也不会多说我什么的，毕竟，你已经不是我们这边的人了。”
“这样挺好，不然我总觉得自己和你们蛇鼠一窝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没说错吧？”姜牙说道：“毕竟你们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你们是我义父身边的一条狗，那就应该做好怎么当一条狗的心理准备，我这么说几句话，你不该生气的啊！”
“你……哼，你以为曾经的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“我承认，虽然我的身份是义子，但是我曾经的身份和你们的确也一样，就是义父身边的一条狗而已，所以本来我和你们是没什么两样的，但是现在我却想要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？”
“我想做一个人。”
“……”
贾长安沉默了，向来杀伐果断的他这时候竟然因为姜牙的这一番话沉默了，做一个人？事实上，多少现在效力于玄魔的人不都想做个人？可十八年前的那一场大战伤了太多人的心，特别是当时明帝的一些所作所为，更是让他们觉得，做那样卑鄙无耻，出卖自己同类的人，还不如去做一条狗？
继而，贾长安目光落在姜牙身上。
本来沉浸于悲伤中的贾长安心里突然有一种特别的想法，他是早就认识姜牙了，毕竟姜牙是玄天大帝所收的一个人类义子，所以，知道认识他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。
可贾长安所认识的姜牙可是一个惜字如金的人，不会这样话痨的，现在，是受凌迟影响太深了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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