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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迟开车载着凤九歌离开酒吧，车上，凌迟似乎总是能够感觉到副驾驶座上凤九歌看自己的目光，这让凌迟有些疑惑。
可凤九歌就那样看着，也不说话，这也让凌迟郁闷了。
最后，凌迟不得不问道：“前辈，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？有话就直说吧，你这样看着我让我有点毛毛的感觉。”
凤九歌沉吟一阵，道：“平时那些得罪了你的人，你都是这样惩戒他们的吗？”
这……
凌迟没想到凤九歌想问的竟然是这样的问题，当下，他也是思索了一下，然后才说道：“那得看是什么人，怎么得罪我了，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区别对待的。”
“怎么区别对待？”
“像沙洋这样，我对他的惩罚算是轻的了，有的至少要比我狠狠打一顿，当然，还有一些做得过分的我就只能让上帝和他说了。”
“……”
凤九歌听到凌迟回答之后，她也没有多问，接着就沉默下来了。
这倒是让凌迟郁闷起来了，感觉是被问得莫名其妙，不上不下的，于是凌迟也禁不住好奇问道：“那前辈你呢，要是遇到这样的人，你会怎么对待？”
“我会杀了他。”
“额，难道像沙洋这样的你也要杀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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