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朝久扯了扯唇角，笑意不达眼底，“何止是认识？”
他跟她之间的关系，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。
“宋朝久——！”
苏胭警告的睨他，眼神冷厉下来，话里暗藏警告。
“殿下！”
眼看氛围僵持，周围的温度都降了下来。
大家都在看这边发生了什么。
王燕婉面露难堪，赶忙拉住宋朝久的袖子，低低哀求，“有什么事我们私底下再说好吗？那么多人看着呢，殿下——”
她双眼泛红，无声的与宋朝久对视，眼里的祈求无处遁形。
宋朝久闭了闭眼。
今夜是王燕婉第一次以已婚妇人的身份参加宫宴，待会还要跟他一起去见父皇与母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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