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昱探完所有选手队伍的排练情况后，稍加休息，才动身前往唐暮芸所在的练习室。
期间路过李萱宁那间排练室，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，里头三人正在认真练舞。
他轻轻一笑，然后便朝尽头走去。
练习室的门是关着的，走近能听到里头传来隐约的歌声，是他的歌。
程昱抬手敲了敲门。
过了没一会，练习室的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了，唐暮芸扶着门把手，笑靥如花。
“敲什么门，我又没锁，直接进来就好啊。”
她说。
程昱看了她一眼，走了进去，直入正题：“练得怎样了？”
唐暮芸虚掩着练习室的门，跟在他身后，笑着回：“我就是自己不知道练得怎样，所以才找你来啊。”
室内正在循环播放着程昱的歌，他走过去把音乐声关掉，转身看她，“那就先清唱一遍，我听听。”
唐暮芸抬手把长发撩到耳后，站得笔直，像个接受老师检查业的乖巧学生。
她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练过的歌，从头到尾清唱了一遍。
程昱垂眸盯着地面，没看她，认真地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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