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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瓷话音一顿，笑容莫名黯淡了几分。
她垂眸，以往的种种画面，薄司御对她说的情话，如潮水般莫名在眼前流淌。
姜瓷闭了闭眼，努力止住这些画面，声音略微有些发闷：“我们是好聚好散，毕竟相处了三年，总有点情分在，他不会为难我，甚至还派人暗中保护我。”
薄司御派来的人足够隐蔽，但姜瓷还是看得出来。
毕竟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，程老，以及视频对面的王老都觉察出了她的一举一动之间的不对劲。
王老眉头紧拧，心疼地望着自家小徒弟的模样，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“可是小瓷，你们离婚的事情现如今闹得沸沸扬扬，对你真的没有影响吗？要不要师父出面，动用京城的人脉帮你往下压一压？”
程鹤卿大手一挥：“用不着你，小瓷，师父现在就去吩咐人帮你把舆论压下来！”
她故作轻松地笑笑，连忙拦住他：“不用了师父，这样也挺好的，至少短时间内没有人敢来纠缠我，我倒是落得一身轻松。”
“至于流言……您二位知道的，我向来不在乎流言。”
两位师父听完都是既无奈又心疼，想安慰却又不敢过多安慰，生怕再触及她的情绪。
偏偏姜瓷说完这段话后，深吸一口气。
再抬起头，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，笑容依旧，掩饰得毫无痕迹，让两位师父更不敢多提。
对着视频又聊了会儿天，时间便已经很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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