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子散乱成山的小院里，无人吭声。
看着站在墙角大气都不出一声的褚歌跟杜子腾，顾远眼皮子狠狠跳了好几下。
“你们在这里，可知道发生了什么？”
在场的所有人，目光随着顾远的声音，全都聚集在了褚歌跟杜子腾身上。
这院子里发生的事情，很难让人相信褚歌跟杜子腾不知道实情。
褚歌也是知道这个道理，思前想后，最终，她还是觉得这趟浑水不能搅。
“师父，这册子怎么变成空白的，我跟三师兄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我们只是按着任老的吩咐，来收拾院子的。”
褚歌实话实说，只不过，是选择性地说了一半，至于册子里的东西跑进她脑子里的事情，那是打死也不能说的。
玉清子一行人听后皆沉默了。
“那这册子里的字怎么无缘无故长脚跑了？”
天器峰的主事长老王大锤是个急性子。
“师父，怎么了？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？”
褚歌没有回答王大锤的问题，反倒是朝着顾远问了起来，眼里满是好奇。
顾远挥了挥手，“没什么事。”
“不过，也真是奇怪，这册子里明明就是空白的，任老怎么还让我们整理啊？”
褚歌低声嘟囔道。
在场所有人神色不变，心里已经翻了天。
“你是说，这册子之前就是空白的？”
王大锤不由得上前一步，双眼锐利地盯着褚歌。
“对啊！”
褚歌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，就闭上嘴巴，不再说了。
真真假假，虚虚实实，就让师父他们自己去猜吧！
反正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这册子里的阵脚跑进了她脑海里的。
更何况，他们也找不到证据，褚歌十分的淡定。
杜子腾更加淡定，因为在现场的他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最终，褚歌跟杜子腾被放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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