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多日不曾亲近，倒是有些生疏了起来。
他垂眸凝视着她微微有些苍白的脸色，指尖抹过她嘴角的碎屑，沉声问：“脸色怎么这么差，这些日子没睡好？”
“没有啊，挺好的。”于妧妧诧异的抬眸看他，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。
季凉月指尖戳了戳她的脸颊，冷笑：“脸白的像鬼，满身都是药味，这叫好？”
他戳的她脸微微有些痛，于妧妧不满地拍开他的手：“你才像鬼，我这些天在给婢鸢熬药调理身体不行吗？”
季凉月没有怀疑她的话，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：“本督就算是鬼，也是最俊的鬼，而你.......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呵.......”于妧妧冷笑一声：“夫君的脸皮可能比紫禁城的城墙还要厚。”
季凉月低低的闷笑两声，仿佛积压在胸口多日的郁气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一般，眼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上。
“没办法，谁让夫人的脸皮太薄，本督只能脸皮厚一点和你互补了。”
“我要是脸皮薄，能和你这种人混到一起去？”于妧妧眯眸睨着他。
“这么说夫人的脸皮是挺厚的了？”
于妧妧：“.......”怎么感觉他在骂人？
下一瞬，又听他深思着说道：“那新婚那天晚上，本督怎么记得夫人咬着牙，不管怎么弄都死活不肯叫出唔.......”
“季凉月！”于妧妧死死捂住他的嘴巴，咬牙瞪着他：“青天白日，你还要不要脸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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