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右骞看她坐下了还不停往顾舟和埃米尔那边瞟，曲起手指在桌上敲了敲，等她把视线转回来才问：“你总看他们做什么？”
杨盼昕诚实地道：“我担心舟舟吃亏。”
凌右骞抖开餐布，淡淡地说：“感情的事，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，顾舟又不是小孩子，还能被人白白欺负了不成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杨盼昕还是盯着那边，虽然她只能看到他们的半个脑袋，“埃米尔是情场老手，舟舟连恋爱都没谈过，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凌右骞下意识地问，问完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杨盼昕心不在焉，一时没反应过来：“我怎么了？”
凌右骞眸光微闪，接着问完：“你谈过恋爱吗？”
杨盼昕的目光终于收了回来，放在腿上的手指相互抠扯，小声说：“我没有，我的初恋……是你。”
不知怎地，凌右骞听到这样的回答，心头掠过一丝丝高兴，他顺势道：“这不就得了，自己都没感情经历，还去操心别人。”
他的话没多少情绪在里面，杨盼昕也不知是褒还是贬，努努嘴“哦”了一声。
凌右骞看她好像不太高兴，想解释一下，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，两人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。
片刻后，顾舟和埃米尔结束离开，顾舟特意过来和她打招呼，并嘱咐凌右骞不许欺负她。
杨盼昕怪不好意思，和她小声嘀咕了一会儿才目送她离开。
凌右骞看她脸上恢复笑容，微勾着嘴角道：“你们俩真有意思，你担心她，她担心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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