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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眼前这个人并不完全是秦子越。
云初霜微微凝起了眸心。
他是秦子越，不管是外貌还是灵魂，都是以前的那个秦子越。
可他又不是秦子越，因为他给她的感觉，似乎是比秦子越多了那么一点点东西，可她又说不上来，究竟是多了什么。
“小师妹，好久不见。”
秦子越对着她微微一笑，那笑容一如比前那般明朗，但眼睛里却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炽热与占有。
“小师妹？”云初霜眉眼一挑，笑容淡定，“秦小侯爷这又是怎么了？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师兄了？”
秦子越在云初霜床边坐了下来，紧紧地盯着云初霜那张绝世的容颜。
“小师妹，没想到，你竟然会是夏凌薇，更没想到，夏凌薇这张脸竟跟你以前一模一样。不过，那个时候，夏凌薇的体内所装的灵魂并不是你，仅仅只是一副躯壳，难怪我当时看着那张脸有些熟悉，却没有什么悸动的感觉。直到……你来了。”
秦子越微微一顿，似想伸手轻抚上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庞，但最终，还是收了回来，手心微握。
“被你一起拉上羽鹏的那一刻，当时虽然你毁了容貌，可我却不自觉得被你吸引，不自觉得想向你靠近，原来灵魂已换，小师妹，不管是几生几世，我都无法控制地被你吸引，连我自己都无法抗拒。我爱你爱了三世，爱你爱了千年，可惜，你没有一次回应过我。”
他的笑容忽然变得苦涩起来，“我跟在你羽鹏背上飞行了那么久，你却一直对我隐瞒身份，小师妹，你并不想认我，对吗？”
他一直自说自话，云初霜沉默以对的同时，也从他的这些话里推敲出应该是当时他们分手之后，秦子越遇上了什么事，所以把她当成什么小师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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