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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并没有忘记，当初在古洞时，慕如风曾亲口对她说，她要他扮什么样的角色，他就扮演什么角色。
只要不是傻子，都能明白慕如风那句话里的真正意思。
云初霜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，很认真地看着慕如风。
“慕如风，你的心意我只能心领了。我的心很小，装一个人就塞满了，再也装不下别的人，你明白吗？”
慕如风静静地站在那里，眼底似乎有一丝痛苦掠过，却是一闪即逝。
“初霜，若是我早一步找到你，是不是结局就会不同？”
云初霜摇了摇头，目光略带迷茫地望向远处，“没发生过的事，谁也无法猜测结果。也许，我若没有遇到帝释天，很多事都会不同吧。”
收回了目光里的迷茫，她重新坚定地看向慕如风，“可是，慕如风，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，也没有那么多的假设，该发生的事，都已经发生了，无法挽回。那我们又何必去追问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呢？”
“是啊，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。”慕如风苦笑，“我已经无法再改变些什么了。”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，他抬起头，朝云初霜微微一笑，笑容温柔而又让人无法抗拒，“可是初霜，你可以不喜欢我，却无法阻止我喜欢你。”
云初霜僵在那里，一时半会儿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慕如风说的并没有错，她无法阻止他喜欢自己，她毕竟无法操控他的思想。
不，也许她有办法，可是……脑海里的念头才刚刚闪过，忽然站在她对面的慕如风朝她伸出了手。
云初霜下意识想躲，却见对方的手只是落在了她的发间，待举起之时，指间已多了一片枯黄的残叶。
“只是想帮你将这片叶子捡起来，没有别的意思。”慕如风淡淡地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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