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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视线落在远方，似是看着远处的黑暗，又似是看着远处的城市。
秦之允走在她身侧，指着不远处的船给她看：“看见那艘灯光明亮的船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是我们今天的目的地。”
那艘船在江上轻轻地晃动，待他们走近之后，秦之允先一步上去，回头绅士的朝她伸出手，这是出于礼貌，乔夕轻轻地搭了下，也跟着上了船。
从外面看着船不大，进去之后视野开阔不少，船舱边上特意做了几扇窗户，恰好可以看见外面的江景。
“慢点。”
“嗯。”
秦之允订的位置靠在窗户边上，此刻开了小半扇，江风从窗户吹进来。
乔夕坐下之后，扭头看着江面，只是此刻几乎漆黑一片，偶尔闪过灯光，若是白天的话，可以好好的看看江景。
秦之允在看着菜单，偶尔看一眼她，问着：“乔夕，有没有什么忌口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嗯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。”
她几分诧异，秦之允却解释着：“忘记以前部门一起聚餐，你总是不挑食的那个。”
“哦，记起来了。”
事情过去太久远，她几乎都忘记了，秦之允接着开口：“你不仅不挑食，更是照顾大家，那个时候你年纪也不大，学妹照顾学姐们。”
乔夕笑着：“你不说我都要忘记，自己原来这么友善。”
“嗯，你在我心里一直是这样。”
秦之允喜欢她身上的善意，也喜欢她的温和，和她在一起很舒服。
“乔夕，现在的你还是和以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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