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缓步回到房间，正在冥想自己该要如何是好，房门却忽然走进了一人，定眼一看竟是茯苓。
想到自己的样子顿然觉得无地自容，低垂着头，再无言语。
茯苓缓步上前，眼眸凝视着白发苍苍的柳云云，脸上布满了皱纹，那双明亮的眸子也因为苍老而变得无神。
谁能想到这会是柳云云，若不是来之前已有人同自己说柳云云容貌苍老，她是如何都不会相信的。
端着丫鬟让帮忙带进的糕点，心中的震惊稍敛回些许，“这是小桃丫鬟让我端进来的。”放在桌上。
做这些动作的时刻，她的眼眸没有一刻离开过柳云云，见她要倒茶，自己便伸手帮了一把。
“我委实没有想过再一次见你会是这样的场景。”
柳云云扬起笑意，心中苦涩不已，抬眼看向她，“我也未曾想过会是如此。”话语有着自嘲的意味。
茯苓看着她鬓间的银丝，尽而容颜剧变，那么一种气度仍在，倒也不知是好还是是坏。
“他们说你是中了毒，才会变成如此？”挑眉看向她。
柳云云闻言释然一笑，时至今日还去追溯缘由还有意义吗？“是了，不过我不想再去谈那些事，你也大可不必再问了。”言语上拦了眼前人接下来的疑问。
她自知无趣转身就要离开，坐着的人却叫住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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