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到钱乐乐跟她说过，不管怎么样，只表达出自己如果不能离开皇宫，就在宫里安静等死，有人陷害打压欺凌辱，全盘接受。
坚持不反驳，不还手，不澄清的三大政策，这也是属于一点苦肉计。
再坚持下去，你就赢了。
于是，她严格按照钱乐乐的指示来。
“姜络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质子不可置信的摇晃着姜络的肩膀，姜络始终淡然对待，仿佛在对待一个陌生人。
“是，她以前确实不是这样，可是，是谁让她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许久没有发声的姜域突然开口，他大概猜到了钱乐乐跟姜络的计划，只是这个丫头怎么这么没用，被人掐一下就晕了，怎么还醒不过来。
他不相信钱乐乐是真的要害姜络，因为他隐隐觉的钱乐乐不是这样的人，从什么时候觉的呢。
从昨天她从姜络的房间出来，便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，还有她出门就感觉打扮过于耀眼，装饰太过华丽开始，还是在树下她不拘一格的行为开始。
也或者比较晚，是他在清云殿院子里那棵参天的大杨树上休息一下午，然后说是监视，其实是被她的行为吸引的时候开始的。
她在殿中肆无忌惮的跟丫鬟打闹，毫无架子的跟丫鬟一起吃饭，对待下人尊重且平等的态度。
这些都让姜域觉得，她应该还有另外一面，现在看来，这一面大概就是在质子面前要表现出来的不属于她的这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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