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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二舅呷了口茶，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看了一眼戎渊。
戎渊面上不喜不忧，完全看不出心里怎么想。
米二舅笑了笑：“你这小子很不错，小小年纪，能将心思藏得这么深，也没有几个。”
就凭他也完全看不出戎渊对这事儿的态度。
戎渊笑了笑：“是因为我本身对这事儿也没有什么看法。我只是想要得到一个答案。”
米二舅蹙眉：“不管怎么说，先皇也好，当今也罢，都和你有着血缘关系。”
“是有，那又如何？我身上还有来自平家的血脉呢。”
米二舅愣了愣，想到了长公主，想到了西北军。
“这些年，太后不易。”
“不易的人又何止太后？”
两人都不再往下说。
米二舅点点头：“白家的仇，确实我们一直没有忘，想忘却忘不了。”
就如同平家当年一样。
“所以你们是打算对付那位？”戎渊手指了指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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