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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就算如此，商慎言还是在询问季笙笙。
季笙笙很快就自嘲的笑出声：“慎言，我和你的事，难道是秘密吗？”
一句话，让商慎言安静了下来，倒是没再说什么。
季笙笙知道商慎言没再多想，她忍不住开始咄咄逼人：“慎言，好，别的不说，你要娶叶蔓蔓我也不说，你这样把人带到z国，你不怕叔叔阿姨地下有知会质问你吗？你要如何面对叔叔阿姨，如何面对我父母？”
商慎言面对季笙笙这样的质问，倒是安静了下，并没马上回答季笙笙的问题。
季笙笙见商慎言沉默，嗤笑一声：“慎言，你是不是爱上叶蔓蔓了？若不是爱上了，你为什么会一次次的踩着我的底线。在南城，我可以视若无睹，在Z国，我做不到。”
一向说话声音不大，不会吵架的季笙笙难得看起来有些失控了。
她的眼眶很红，就这么看着商慎言，情绪也跟着崩溃了。
商慎言抄在裤袋里的手紧了紧：“笙儿，别哭，你不能哭。”
“你还在乎我吗？你的世界里只有叶蔓蔓了不是吗？李薇说，你为了叶蔓蔓，就连你们十几年的交情都不会在意，随时都会翻脸了。”季笙笙已经抓住了商慎言的衬衫袖子，“是不是有朝一日，你也会因为叶蔓蔓对我下手了？”
季笙笙说到这里，早就是泪眼婆娑的样子了。
商慎言闭眼，深呼吸，他的喉结滚动：“不会。”
“不要和叶蔓蔓结婚好不好。”季笙笙的哭声更明显了，“难道这一切就这么重要吗？我不想给妈咪报仇了，妈咪肯定更希望我和你能好好的。放开南城的一切，我们会来好不好。”
在这样的祈求声里，季笙笙甚至是卑微的。
商慎言的手心紧了紧，而后才抓着季笙笙的手臂：“笙儿，冷静点。”
“我没法冷静，你让我怎么冷静……”季笙笙甩开了商慎言的手，脚踩着沙子踉跄了一下。
月光下的沙滩，只有两人被拉长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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