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王新婚可好？”太后转头看看上官若轩，那张俊脸此时或许因为素素中毒而担心，冷飕飕得，眼睛黑漆漆全无眼白，看起来有些瘆人。
“多谢太后挂心，一切安好。”凌王倒也不避讳，淡淡言道，字里行间却无一丝感情，像是在念什么事不关己的文章。
对于一个心寒如冰，心硬如铁的人来说，此时说这话很是合适。
秦怡暗自咬紧了牙关，在看太后如何反应。
“徐公子小两口可还欢喜？”太后像是调戏似得，笑着对徐攸和韩素雪问道。
“多谢太后赐婚，欢喜不已。”徐攸和韩素雪拉着手向太后笑道。
“哦，”太后像是无意而为一样看看韩素雪，笑道，“姑娘新婚燕尔，一定要保重身体，或许不日就再来大喜呢。”
韩素雪感觉自己如同肉夹馍中的肉一般，被太后的威严和慈爱夹在中间，被一种蓦然的担忧和新婚的喜悦夹在中间，被一种扫地出门的可能和为人母亲的可能夹在中间，不知该哭该笑，或许不该哭也不该笑，只好低下头恭敬得说：“谢太后关心。”
太后转头看向正前方，眼睛的余光瞥一眼秦怡，面色淡定，勾勾手召背后的内侍靠近，然后靠着他的耳边轻轻得说了几句话。
内侍立刻向殿后走去。
太后笑眯眯得看着秦怡，心里暗暗哈哈大笑，暗自想道：“小妖精，看来你是受不了了啊！还以为你能撑多久呢，今日或许就要送你见阎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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